这话说得没有任何表演效果,门口的众人一听,再加上蒋序的状态,完全就是在阐述刚刚发生过的事实。
有人忍不住为祁砚洲鸣不平,小声议论:
“你们听听,慕宛宁说的那话多不要脸,天,我都能想象私下她私生活多混乱了,她也配跟洲爷结婚。”
“这么会装可怜,恐怕鱼塘里不止蒋少一条鱼。”
“蒋少虽然花心风流,但从不会强迫女人,毕竟往他身上扑的女人那么多,你情我愿不是玩得更开心?谁撒谎这不很明显吗?”
蒋序暗自偷笑。
首先,他们找不出他一定要强制侵犯她的理由和证据。
再者,他说的那些对话明显更有说服力,她空口无凭说一句他强迫她谁会信?
更何况,她对祁砚洲不过是一个联姻妻子,没那么重要,听了他说的,估计祁砚洲也不会信她说的才是真的。
局势一边倒,蒋序又道:“怎么,嫂嫂装作一副无辜被迫的模样,是打算不承认刚刚做过的事,要把所有责任都推卸到我身上吗?”
宋初晚咬唇:“你——”
苏清禾隐身在一旁,听到这里,原本的紧张感褪去。
除了蒋序和慕宛宁,谁也不知道在此之前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蒋序说得如此笃定,看来是事实没错了。
祁砚洲不会容忍一个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做他的妻子。
蒋序这话说完时,房间内一片死寂,宋初晚露出哑口无言的表情。
沉默几秒后,她动了动,想迈步,可踉跄了下身子,她倒吸一口冷气皱紧眉弯下身去。
祁砚洲扶住她,“怎么回事?”
“刚刚被绊倒的时候磕到了。”宋初晚忍着疼,轻描淡写解释了句,然后抬手指向一处,“我的那个……”
他问:“什么?”
“我的包。”
刚刚被蒋序扔到床上前,她腕间的包在挣扎的时候掉到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