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洲掀开宋初晚的裤脚,这边灯光很亮,能清楚看到她白皙的腕骨处红了一块。

    他伸手在上面轻轻按压了下,“这里疼?”

    宋初晚望着祁砚洲,抿了抿唇瓣,闷闷一声:“嗯。”

    祁砚洲凝着她看了几秒,一手托着她的脚腕,另外一手覆在上面,慢条斯理地道:“脱臼了。”

    宋初晚:?

    她正入戏呢,都忍不住换了个眼神看他:‘你认真的?’。

    男人一本正经地道:“一会儿我给你正骨,可能会很疼,你忍一下。”

    宋初晚:“……”

    祁老夫人心疼得很,一听‘脱臼’两字就很疼,“哎呦这……怎么会摔成这样啊……”

    沈昭昭瞪圆了眼睛,“怎么可……”

    祁文蔚朝沈昭昭递眼色,“你闭嘴。”

    从刚刚她就注意到了花园里苏清禾。

    今晚这事儿具体怎么回事不好说,但眼下昭昭再开口,只会惹得老太太更生气,更不要提,今天之前还有她误会慕宛宁找她麻烦的这件事在这里摆着。

    老太太一向疼爱昭昭这个外孙女,但疼爱并不是溺爱,是非面前还是一点儿都不含糊。

    “我看清禾也摔了,你过去看看她。”

    祁砚洲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宋初晚从地上打横抱起,迈开长腿,往别墅内走。

    宋初晚一条手臂搭在祁砚洲的后颈,双手圈着他,靠在他怀里,微微偏头,视线朝那边苏清禾望了一眼,眼中挑衅一闪而过。

    远处,苏清禾目光深沉,看着祁砚洲将她抱起来。

    在她的位置,只能看到祁砚洲肩宽腰窄的背影,慕宛宁被风吹起来的长卷发,和她圈在祁砚洲身上的手。

    那般亲密,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她攥紧了手,那一刻心里的疼要漫过脚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