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去给她买药。

    他应该清楚,她脚踝伤不重,休息休息就好。

    她目光在手中药膏和他之间来回流连了几次。

    男人发动引擎后,将车子开出去,单手转动方向盘,长指握住,余光里是她带了点好奇的眼神。

    低醇磁性的男声流淌在空气里:“谢礼。”

    宋初晚顺杆往上攀:“就这样吗?”

    祁砚洲反问:“所以应该如何?”

    宋初晚捏着手中药膏晃了晃,看着男人被光影切割地立体迷人的侧脸,声音小了些,试探的语气:

    “我觉得最起码的诚意是……你帮我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