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他喝醉难受的时候没人照顾,而她已经睡了,虽然事实确实如此。

    他在替她打掩护,这是为她着想。

    这样的说辞也显得他们‘十分恩爱’。

    想通这件事,慕宛宁便对老夫人道:“对对对,奶奶,遵命,您说的话呢我记住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叮嘱砚洲,让他少喝酒。”

    祁老夫人满意道:“这才对嘛。”

    晚上祁砚洲将慕宛宁送回御湖湾,没有进门,他有事要处理需要回一趟公司。

    慕宛宁下车前,松开安全带,“那你晚上早点回来,我弹竖琴给你听。”

    祁砚洲一手覆在方向盘上,长指弯曲握住,嗓音低淡:“最近不需要。”

    看着男人驱车离开,慕宛宁转身走进别墅,细细回想与宋初晚换回身份后的各种细节,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察觉不出哪里不对。

    祁砚洲并无异常,这是好事,他并没有发现那个秘密。

    或许,等宋初晚怀上孩子,他会因为宝宝的原因与她亲近一些,她也有了借口,让他抽时间多陪陪她,这样便迟早会产生感情,一切水到渠成。

    她想起祁砚洲让宋初晚送咖啡,替他找书单的事。

    虽然并无异样,但知道他们独处一室,她还是不舒服。

    宋初晚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

    正好可以把她送回慕家,好好备孕。

    慕宛宁给叶淑华打电话说了此事,叶淑华命人来接宋初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