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了床尾沙发凳上的睡衣，回她一句：“不给你脱你就喊姐夫。”
“……”
宋初晚瞠目，喝进嘴巴里的水都忘记咽下去，被他的话惊到后她连忙回忆了一遍，但找寻不到关于这块的记忆。
她咽下水，看向他，“我没有。”
他手中动作停住，也偏头睨向她：“再想想。”
她：“……”
好像真的有提到这个称呼，但是是在脱他衣服的时候喊的吗？她有点想不起来了……
她拿起水杯喝水，很认真在想昨晚的事，若是提到姐夫这个称呼，她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在喝什么？”
他站在她身前的位置，眼神有些疑问，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水杯又落在她的眼睛里。
宋初晚低眸，这才发现那杯柠檬水已经被她喝空了，她拿着一个空杯子在这里喝空气。
“……”
她将水杯递给他。
祁砚洲接过水杯，“把衣服穿上。”
他放下手中东西后去了洗浴室，浴室的花洒声响起。
宋初晚拿过睡裙换上，总感觉腿间不舒服，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是大腿内侧不舒服，她检查了一番才发现那里很红，他昨晚没有做到最后。
不过昨晚她对他做过的事……
她好像回忆了个差不多。
又撒娇要他给她洗澡，又黏着他亲，好像在浴池里也没少折腾，对视时比接吻还要暧昧，羞耻度一点儿也不亚于他们睡在一起的第一晚。
还有，她喝多了，怎么话这么多……
她穿好后去衣帽间换了一件家居服，出来时她的手机正在持续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