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她听得生理性恶心。

    在母亲去世后,她每次挨打受罚,都要听叶淑华编排一遍。

    母亲在去世前受尽侮辱,在去世后竟也不得安宁。

    可她的力量太渺小了,就像是蚍蜉撼树。

    她一开始还会反驳,犟到脸上被打得唇角冒血,再到后来,只能默不作声地听着,听到麻木。

    不过应该不会需要很久了,她等着看她们的报应临头时,她们又会如何呢。

    ……

    宋初晚回到御湖湾后,翻来覆去睡不着,失眠了两日。

    第三天下午,她抱着抱枕在吊椅里晒着太阳有了倦意,沉沉入眠,手机在一旁震动也没听到。

    祁砚洲出差回来,听孟姨说她在阳台上,走过去找人时,便是看到这样一幕。

    她整个人小小一只窝在吊椅里,吊椅微微摇晃,阳光洒在她身上,鼻梁挺翘,唇瓣粉润,一张睡颜白皙恬静,构成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先生……”孟姨的声音在一旁突兀地响起。

    祁砚洲转过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他阔步往外走,孟姨跟上来,小声问了句:“先生今晚几点用餐?”

    “今晚不用准备,我去奶奶那里。”

    “好的,需要叫醒夫人吗?”

    “不用,去拿个毛毯。”

    孟姨点头,上楼去拿了一条毛毯下来。

    祁砚洲喝了杯水,接过孟姨刚拿下来的毛毯,去了阳台,将手中的小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

    但他刚搭上去,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