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宋初晚摇头,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淡薄荷香,心跳渐渐稳了下来,只是心有余悸,抱他抱地更紧了些。

    寸头男缓慢地从地上坐起来,“不是大哥,这话你该问我吧?你看我这头,都是她给砸的!”

    看到眼前一幕,他更郁闷了。

    请问,他是他们play的一环吗?

    他在这里挨着双份的打,他们在那边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这英雄救美的剧本这么有效果吗?那应该还可以加钱吧?

    祁砚洲一眼扫了过去,那黑眸内戾气翻滚,压迫感极强。

    那冷冰冰的一眼让寸头男吞咽了一下,刚刚的气势全无,跟个孙子似的解释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刚刚我看这小妹妹独自一个人,想请她进来喝杯酒,没有恶意来着。”

    “大哥,我们道个歉行不行?”

    程云璟在一旁悠悠补充了句:“道歉?仅仅是道歉你们恐怕是走不了,总得留下点什么才行。”

    寸头男懵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门被敲响,程云璟打开的那一瞬,有十个类似于精英保镖的黑衣人训练有素地进入。

    ?

    这架势,差点把他们吓得尿了裤子。

    不是,什么情况?

    白泽进来后,扫一眼大概就知晓怎么回事,看向祁砚洲:“老板。”

    祁砚洲递给他一个眼神,白泽领命,直接走到寸头男面前,问了句:“有没有人指使你。”

    寸头男:?不就是你们老板?

    不是,这戏需要演这么全吗?

    祁砚洲低眸看她,手托着她的下巴将她小脸抬起来,看清她眼睛里未消的害怕,和眼角蓄积的生理性眼泪。

    他抬手指腹在她的眼角轻轻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