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帝悬着的心总算是稍稍落了地,沉默了片刻他还是说出了自己上次想说但是没说的话。
“我上次不应该说会说话的寄念物很烦人,我也没觉的你们都很邪恶,虽然你没说什么,但是我还是觉得应该给你道个歉。”
交易之书沉默了,乌尔帝似乎能想象出他什么表情,
“你还真是个怪人,跟寄念物说对不起?好了,咱们会找到残片和那个小丫头的,本大爷会帮你的。”
欧尼斯特看着从刚刚起就嘴角挂着异常笑容的乌尔帝,有些担忧他的状态。
高度兴奋的精神状态和污染的存在,他这几天都没有正常的睡过觉,全部选择冥想代替。
“欧尼我脸上有什么?”他正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乌尔帝突然抬起头,笑着问道。
“没什么,看你一直在走神。”
“啊!那是我在想些开心的事,毕竟愁眉苦脸也解决不了问题不是?”
是他惯用的应付人的借口,欧尼斯特没接话,摸走了乌尔帝的卷烟盒,自顾自的点了一支。
第二天一早在佩兹带路的情况下,一行五人正式开始沿着山路进入山谷。
乌尔帝注意到沿途有很多从岩石缝隙中渗出的泉水,在地面汇聚成清澈的小洼。
起初的路还都算的上好走,越接近丛林就越是湿滑,期间还下了一场雨,雨水在山谷间汇集,带着山坡上的泥土岩石被冲刷下来。
当众人终于踏进丛林的时候噩梦才刚刚开始,先前佩兹提到的吸血蚊虫才初露峥嵘。几人在全身都涂了驱虫的药剂,这是欧拓场特制的品种,效果强力,即使这样还是有那些不要命的虫子往身上撞,不多时几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了几个包。
可唯独乌尔帝和贝特妮身上干干净净的,小丫头控制生物能力大家都知道,凡是接近她的几乎都凉透了,但乌尔帝是个什么情况?
佩兹和阿布托雷斯看向走在后面的乌尔帝,绿眼睛的探员跟在他身边脸上还是有包,看起来这家伙应该也不是什么驱虫圣体啊?
“乌尔你身上也太干净了吧?”佩兹无语的抓着脸问道。
“怎么了,嫉妒啊?”乌尔帝也是觉的这家伙好笑的紧。“它们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不能吸我的血。”
对面两人一头雾水,但欧尼斯特却是心知肚明,乌尔帝现在就是个全身携带污染源的存在,哪个不开眼的虫子咬他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几人找了相对干燥得地方落脚,在附近一滩深潭旁取了水。潭水清澈但幽黑,丝毫看不见底。
丛林里得可燃物很少,那里都是湿漉漉得,这个时候名为【火把】的法阵就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