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来时,发现躺在医院里。身上是雪白的被子。她惊魂未定的回忆着。只记得那白影面色惨白。披头散发。舌头血红垂在前胸,付合被掐死的所有特征。越想越害怕,忙坐起寻找两个兄弟。
医生告诉她,她的两个兄弟受到了惊吓,已神智不清。估计恢复的前景不容乐观。顶多变成一对傻子。
“医生,医生。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他俩。他俩是我娘家仅剩的男丁,万万不能出事。”杨曼着急的说。
“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冷冷的说。
“该吃药了。”刚进门的护士微笑着送来几片药,并为她打来热水。
吃下药后,她也昏昏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午夜。窗外一片漆黑。妈宝男守在床头,见她睁开眼睛。又惊又喜。
杨曼只觉浑身刺痛,四肢百骸说不出的难受。
“妈,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太吓人了。”妈宝男心有余悸的说。
“你的两个舅舅呢?他们一定醒来了吧。”杨曼着急的问。
妈宝男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杨曼从他的表现中推断出,答案一定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