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比洛也不是里希特霍芬,施里芬,究竟是谁?”

    “呃......”

    施里芬额头渗出了冷汗。

    他当然知道是谁。

    是汉斯,一如既往的汉斯·冯·乔男爵。

    问题在于,一旦瓦德西知道了这件事,又会发疯大闹。

    刚不久前,瓦德西因为试演事件设局针对汉斯,结果反被戏弄,怒火难平,不仅把家里家具全砸了,还把同样主张针对汉斯的鲁登道夫丢进了横穿柏林的施普雷河。

    尽管鲁登道夫因施里芬赏识才捡回一条命,但瓦德西的歇斯底里让所有人胆寒。

    施里芬可不想在这种场合提起汉斯的名字,否则下一个被元帅怒火波及的就是自己了。

    ‘我并不是害怕,只是厌烦这种麻烦。’

    “那么您愿意随我一同与总理讨论此事吗?”

    “嗯,那就如此吧。”

    于是,施里芬做出了选择——将问题丢给汉斯。

    汉斯,这次也只能靠你自己了。

    大概吧。

    ......

    “该死。”

    当施里芬提议讨论对俄国的援助力度时,出现在这里的却是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阿尔弗雷德·冯·瓦德西元帅。

    大概是整个德意志帝国里最痛恨汉斯的人。

    “......施里芬,为什么那个该死的猴子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