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巴哈巴往她身前凑,他就是特么的爱当狗。
他说,“你在哪,我都能找得到你。”
他动作太粗鲁,再度掠夺,不含一丝一毫柔情。掠到她无力了,然后再看向她,眼神全然锋利,侵略。
“……所以,别想逃。游戏作废,我不同意。”
落盏两眼湿漉漉的,跟他对视,他却还在用这样冒犯的距离抱她。
让她全身上下的细胞都颤栗。
她手心完全是犯了痒,想抬起,却又硬生生地落了下去。
她别过头。
靳灼看着她红透的耳尖,“为什么不看我。”
他又笑了一声,“是不敢么。”
怕他看清她眼底的慌乱。
他知道,她并非对他毫无感觉。
落盏又转过来,眼眶依旧缀着原先那份红,定定地看向他。
靳灼笑了一声,他知道她又要说那几个字了。
他握住她的手腕,“朝这打。”
落盏又想到那日他的话,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只有我能让你无奈。”靳灼又问。
“你在做梦。”
“除了这几个字,你还知道说别的么?”
靳灼哼笑一声,眼底是驯不服桀骜,他没再捡那伞,而是就这样抱着她走向停在雨夜中的迈巴赫。
他弯腰,将她放进车内,指腹摩着她的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