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灼的目光落在窗外凝结的水珠上:“她可不想见着我。”
夏特助“啊?”地疑惑了一句,但看着靳灼的表情,还是闭了嘴。
这什么别扭闹得这么狠?总不能真把人丢在荒郊野外吧?
雨丝冲刷玻璃刷,水痕浓重。
靳灼想起那夜的情景。
距离他对她说过决绝的话,竟也过去了整整四天。
96个小时。
没有人知他这96个小时怎么度过的。
像是难以戒断的瘾君子,欲念缠身。指尖仿佛总能回忆去触碰到她时,她的那层颤栗。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像陈星熠说的话那样,
当他不来找她时,她是否会有那么一瞬间想起他。
靳灼下一秒又否定了这个答案。
怎么可能,她是个没有心的。就算有也焐不热。
他连个狗都不如。
就连遇到危险第一时间也不是打他的电话。
何必去犯这个贱。
*
雷声一阵接着一阵。
距离落盏跟夏时茉打电话求助已经过去了半小时。
她不敢贸然离开这个位置,害怕有人找来时寻不到她。
但一直在这坐着也总归不是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