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顺着皮毛的小动物,逐渐适应这种感觉。
靳灼看着她发颤的眼睫,问:“昨天有心事?”
他说的是昨天打电话那时候。
落盏没想到他还是注意到了自己的小情绪。
“没有。”她说。
“撒谎。”
落盏的身高其实不算矮,净身高有一米六九。可站在靳灼面前,却是极致的体型差。
靳灼总要低眸看她,光线昏暗。
浓稠的视线与她交缠。
像是要窥探她躯壳底下的灵魂。
“想喝酒吗?”那漆黑的眸子沁着股野性的坏劲,他忽而问她。
“嗯?”
落盏像是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也不等她回答,靳灼便抬手拿起一旁桌上的酒,开了瓶,仰头喝了一口。
他的唇压了过来。
他扼着她的下颌,抬起。呼吸滚烫。
落盏微微错愕地瞪大瞳眸,那甜又涩的酒水流溢在她的唇边。
酒从他的唇舌间渡来,她本能地打开喉咙,模糊了音节。
落盏抬手抗拒,他手掌的虎口却钳制着她的腰身。她仰着头,被迫迎接。
她推开他,好似没有从这酒水吻中反应过来。
空气寂静,唯独有交缠的、错乱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