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盏没有再回靳灼,靳灼却还在执着于问她地址。
【J:在家?】
他究竟要干什么。
落盏有一种直觉,好似无论她回答在哪里,
他都会一秒飞到她的身边,赶过来见她。
她含糊道,【嗯,在家】
末了。她抬了头,对梁依安说,
“师兄,先别送我回家。我想去路边的咖啡店坐一会。”
她不想现在就跟靳灼打照面。
他乐意在她家楼下站着,那就让他站着,
总比去公司里、去其它公共场合里找她要强。
梁依安瞧了眼窗外的天气,依旧是那副温温和和的表情,
“好啊。”
这场雨持续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正巧赶上中午的点,车流量还巨多。
小雨绵绵,时不时伴着几声雷。
堵车路上,车载音乐舒缓地响着。
秦丹婳坐在车后座,正对着镜子补着口红:
“你这整得还挺隆重,也就我这么个‘大度’的未婚妻,”
“这但凡换一个人,都不可能跟你亲自拜访前女友家。”
靳灼坐在驾驶座,没说话。
宽肩撑起西装,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领带松垮地压在衣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