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时遇又皱眉问,“那天的项目黄了?”
落盏:“嗯,黄了。”
电梯门打开,楼层到了。落盏面无表情走出电梯间。
等到她送完文件想重新回电梯时,江云盼已经不在了。
靳时遇一把把她扯到走廊,恼怒道:“你存心跟我置气呢?”
落盏的视线这才落到了他脸上,像是疑惑,“我置气什么?”
对,她置气什么。她对他压根就不在意。
靳时遇才反应过来,对上她的眼睛。
她看他总是用这种眼神。
毫不在意的,像是看垃圾,看废物。
靳时遇有种一脚踢棉花里的无力感,
他突然就很想撕碎这种眼神:
他摁住她的肩,力道大的像是能将她掐碎:“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管我?”
落盏觉得他像发了疯,
她顿了两秒,“我要是管你了,你不高兴。我要是不管你,你也不高兴,”
“你要我做什么呢?”这是她的肺腑之言。
这段联姻,本就名不其实。他过他的,她过她的。山高水长,日后总能找个日子离婚。
是靳时遇先动了其他的想法。
他想将她占为己有。
靳时遇愣住了。
他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