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这可是我们公司近期的一桩大生意,您这个价恐怕……”
此时的吧台处,一排鸡尾酒摆开,男人将一叠文件放在吧台上,剩下的意思朝女人示意示意。
浓妆艳抹的女人却只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冷冷哼了一声,“大生意又如何,我要的只是聂南深的行程,又不是你们公司的机密文件。”
说完,放下一叠现金就欲拿着东西离开。
那男人突然挡到了她的面前,上下将其凹凸有致的身材打量了一眼,目光几分垂涎,继续诱惑,“你想要勾搭聂南深攀上那棵大树,怎么不现在去找?”朝女人眨了下眼,包里掏出了一包不名药物来,“再给我点钞票,我告诉你他今晚在名爵哪间房。”
这种女人他见多了,为了钱或者名誉想要勾搭上那些上位中的人,比如几个月前在江城闹得沸沸扬扬的关言晏,再比如眼前这个。
而想要成功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就像他所说,最简单快捷的办法无非就是将人拐上床,然后拍点证据什么的威胁威胁,当然,最好能一次就中怀个孕什么的。
“啧,看你这人模狗样的,智商低到这个程度难怪在杜氏那样的公司也只能混个小经理,”女人十分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手里拿着的文件在其胸前拍了两下,然后又指了自己这一身的派头提醒,“你以为那些从小经过优良教育的贵公子们能看得上这些胭脂俗粉妖艳贱货?”
她冲其回抛了个媚眼,“像聂公子那样的人,总得有点手段不是?”
女人像是染了血的红唇微微勾起一些冷艳的弧度,因为太过浓重甚至可以说是丑到艳俗的妆,此时并看不出女人的模样,但就那故作姿态的一眼,极像是勾人至骨的——绝艳。
******
外面的雨从十一点就开始变大了起来,此时颗颗粒粒全砸在头顶和身上,疼痛和凉意全部穿透身上衣服渗到心里。
温纾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有在刚才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就想要逃离那个地方。
瓢泼的大雨落到身上,她来的时候带着的伞也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只想再跑快一点。
突然,手腕被一道大力扣住,整个身子直接被男人扯了回去,她拼命的去挣扎,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全糊了视线,“池骞没你放开我!”
她伸出手去拍打他,哭腔混在雨声里,“你答应过我,你说过你不再碰别的女人的!”
凌晨的名爵外来往的人很少,池骞没用力的扣住女人的身子,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的他突然冷笑出来,“温纾,你不要我碰你,又不希望我碰别的女人,是不是太霸道了一点?”
闻言女人身子狠狠一震,她以为他是来向她解释的,此时却听到男人这没有半点悔悟意思的语气,心底一下更是寒凉,“是因为我拒绝了你,所以你故意拿她们来气我?”
跟着追出来的男人同样也没有打伞,冰凉的液体将其墨黑的发和那一身暗黑的装扮统统打湿,他皱着眉。
他没这样想过,但这个时候这样解释好像才是最好的让面前女人冷静下来的方法。
被男人的沉默刺激到,“池骞没,这就是你说的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