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秦思砚,」言晏勾着唇,精致美艳的脸蛋下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沁着毒,嗓音凉薄缥缈,「死人受的冤枉,哪儿比得上活人受的呢。」
那些所谓的委屈和仇怨,到最后不过都是活着的人在承受罢了。
「这世上原本就没有所谓的公平,正如你曾经在证据不足捕风捉影的情况下为了给自己的画廊造势将陈初告上法庭,她迫于权势压力不得不低头同样揽下了抄袭的罪名一样……」双手放进大衣口袋里,「只不过,如今是轮到你罢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由上至下的俯视,「在受尽舆论和权势给你带来的利益和好处时你可以理所当然的接受,且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错,怎么,现在不过是角色互换,当众人反过来咬了你一口,你却控诉世人对你不公,」泠泠浅笑,「做人也难得有你这么双标的。」
秦思砚看着女人眼底溢出的讥诮,心尖翻涌出偌大的怒火,却又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