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溪玫瑰色的唇瓣动了动,“你总该养养吧。”
“什么意思?”周寂本来曲着腿斜躺着,听到这几句话坐直了身体,他低沉着声音,回想了一下自己有没有听错。
他皱了皱眉,下一秒曲着的那条腿下了床,周寂朝着姜南溪走过去。
周寂个子高,离得越近越能感觉到压迫感,姜南溪头皮发麻,她听说男人最不能忍受女人怀疑那个能力,但是她不是这个意思。
周寂那个能力她已经见识过了,姜南溪一只手拿着毛巾,另一只手放在桌角,“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今天你才被毒蛇咬过,应该休息休息,补充一下身体营养……”
她说到最后总感觉很奇怪,姜南溪怎么觉得这些话越说越像是怀疑周寂虚。
她又换了一个说法,“我的意思是,人得了病得好好养一养,你看你今天才受过惊吓,人也差点没了,精神上不太好……”
“也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身体里说不定还有毒素……”
姜南溪总有种越说越乱的感觉,她有些生无可恋,说话间周寂已经站在了她面前。
他身上的压迫力太强,姜南溪也是恼了,天天过日子,过日子,她也不亏。
她憋着一张脸,“周寂,过日子就过日子,你以为我怕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