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这些儿女兄弟都比不上外面那个女人。
沈傲天更恨他了,沈天勾这么喜欢外面那个贱人,那就证明他的猜想没有错,他现在变得不男不女也都是因为他。
……
周寂准备去县城跑一趟,姜南溪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但却从抽屉里掏出来她写的家信,“你帮我把这个给我父母寄过去。”
其实抽屉里还有一封给廖永瑞的信,她不是原主,现在也结婚了,感觉还是廖永瑞早点说清楚,让他别等她了。
无论他最后和谁结婚,都和她没有关系。
周寂扫了一眼,见地址不一样,向前一步。
姜南溪被周寂的动作弄得心脏吓得砰砰跳,白皙的手掌放在桌沿上,桌角顶着手心的软肉,她不知道该看哪。
这两天周寂很不对劲,什么都跟她说,什么都敢说,姜南溪有些这辈子都说不出口的话,他毫不犹豫就说出来了,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是难为情。
“这是哪?”周寂问。
“这就是给那个廖永瑞的,他寄过来一封信,总有事情要说清楚,不能一直遮着掩着,而且家里还不知道我结婚了,这次正好都说一下。”姜南溪自认为大方坦诚。
周寂却觉得有些不舒服,指腹捏紧信封,这个叫廖永瑞的从小和姜南溪一起长大,他想,要不是姜南溪的养父母亲生女儿回来了,她是不是就和他结婚了。
他们这辈子恐怕都不会见一面,可转而一想姜南溪就不用下乡,也就不用吃那么多苦。
周寂觉得自己向来是什么事情都想得明白的人,可是如今,他就跟陷入了死胡同一样。
他皱了皱眉不舒服,也觉得这种情绪来的莫名其妙,周寂把信收了起来,“嗯。”
姜南溪见周寂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她绕开刚要走,周寂宽大的手掌抓住她的臂弯,“有一件事……”
他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来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纸,姜南溪疑惑的看着他的动作,就见周寂打开,放到她面前,她才知道这是她刚穿书的时候写的保证书。
姜南溪睁大眼,她记得她刚写的时候周寂嗤之以鼻,根本就不相信她,然后她直接揉了揉把纸团扔进了抽屉里,后来再找就没有了。
“原来是你偷走了。”她不可置信。
“本来就是给我的。”周寂低声强调,他冷硬严肃的脸上没有半分心虚,“我拿走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撒谎?”
姜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