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拟妈!”高树大扯着嗓门破口大骂道。
“你闭嘴吧!我求求你了!你别说话了行不行!”铁无伤冲他呵斥道。并将他推一边子去了。
被用火铳抵着后脑勺的范小凡终于开口说话了:“这位大爷!我把你家的儿子抛起来摔地上确实是我的不对!
想不到他受伤那么严重!我现在确实感到后悔了!对不起!”
他说得很诚恳。
正在哭泣的裴庆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摆了摆手,咬牙切齿的恨道说:“瞎/子!你现在不用跟我说这些好听的!
反正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往你头上轰一家伙!你的头就是再硬,能经得起火铳轰?
肯定把头给你轰烂了!
你若有什么遗言,快点儿讲吧!”
范小凡说:“那这样吧大爷!我说一个中和的法子吧!你看行不行!”
“什么中和?”裴庆说。
“我不是把你的儿子抛起来摔成瘫痪了吗!为了让你们解恨。你们只管用这根火铳轰我的脑袋!
但轰过之后,咱们之间的仇恨就瓦解了!行不行?”范小凡说。
“那肯定行!但你什么意思?!”裴庆说。
范小凡呵呵笑了起来,说:“我没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用这根火铳还轰不烂你的脑袋!轰不死你是吧?!”裴庆说。
范小凡说:“我可没有这样说!
但能不能把我轰死,那就不关你们的事了!你们只管开火就行了!
就这样,我站在这儿不动,你们的火铳就这样抵着我的后脑勺就行。
待开过火之后,我什么情况,是死是活,就跟你们没有什么关系了!
以后也请你们不要拿那被摔瘫痪的人说事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