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木若烟也换好衣服出来了,老婆子一下子又换上了笑眯眯的神色。
“我看你们身上都有不少伤,不会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吧。”
徐是非尴尬的摸了摸头,然后点了点头。
“我们本是来寻草药的,可是谁知道,碰到了一条毒蛇,这不是一不下心,就从哪悬崖上滚下来了。”
“小伙子,你算是命大,那悬崖那么高,能活着就不错了。”老婆子说完,让老头准备晚上去熬点鱼汤给徐是非和木若烟补补,她自己则照顾两个人过去,给她们的伤口上药。
木若烟的伤口还好,因为徐是非及时的将木若烟推开,所以木若烟缓冲的力道多了很多,没有受什么太大的伤。
徐是非的伤口就多了,除却了腿上的伤,身上刮蹭的伤口也不少,特别是背上和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伤口,那老婆子一遍上药,一边询问徐是非他们要找什么药材。
“天阳草,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真的吗?”徐是非激动的差点跪下。
“我得问问我老头子,平时都是他出去采药的。”老婆子给徐是非他们上好了药以后,安抚他们,今晚先好好休息,明日她去给他问药。
晚上,徐是非和木若烟在他们各自换衣服的房间休息,虽然老婆子没有明说,但是徐是非看出来了,那老婆子,怕是已经误会了他们的关系。
第二日,徐是非睡到了日晒三竿才起来,那太阳虽然只有一点点的阳光能够照到这山涧里,但是已经足够那些植物的生长了。
徐是非出门,就看到老婆子在准备午饭,而老头子此刻已经在门前搭起了一个石台,正在做泥塑,看老头子手里的半成品,应该是一个陶罐。
不过,老头的手法却格外的别致,跟一般的做泥塑的人手法不一样,特别是一揉一刚的手法,就是徐是非从来没见过的。
“老人家,你这个泥塑的手法很别致啊。”徐是非看的仔细,没发现木若烟已经在帮着那老婆子准备午饭。
“这泥塑啊,其实跟很多东西都是一个道理的,看起软,实则粘,刚则柔,一柔一刚,相辅相成的。”老人一边讲解,一边给徐是非示范他的手法,徐是非觉得怎么跟剑法有些相似的感觉。
“老人家你以前是个剑客吧,这手法,怎么感觉跟剑法有些相似?”
那老头看了眼徐是非,没有说话,但是嘴角有微微的笑意,他又再徐是非面前示范了一遍另外的手法,徐是非紧紧的盯着老人的手法,移不开眼。
“来,你过来试试?”老人站起身,让徐是非去试试。
“我,我可以吗?”
“没关系,你试试,捏坏了我在重新做就是。”老人给徐是非让了位置,徐是非坐过去,学着老人的手法,可那个泥塑在徐是非手里就不听话了,一会扁了,一会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