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情绪上的大起大落,柳含烟毫不意外的生病了。
村里的大夫看过后,说是问题不大,就是情绪太过激荡导致的气血紊乱,又被冰冷的河水激了一下,吃几服药,静养半个月就能好。
接着大夫就把陈庸拉倒了角落里,说是要单独聊聊。
这个举动把陈庸吓出一身冷汗。
一般来说,大夫要跟家属单独聊,意味着患者的情况很不乐观。
陈庸手脚冰凉,等待着大夫的最后“通牒”。
大夫一开口,确实把陈庸吓了一跳。
但这一跳,并非因为柳含烟的病,而是……
“不弃先生,听说你能向阎王索命?”
陈庸目瞪口呆的盯着大夫。
他就是用脚指头想都想不到大夫的问题竟然是这个。
“大夫何出此言?”陈庸调整了一下情绪,反问道。
大夫说道:“今早少夫人跳河自尽,被先生救起来的时候已然没了气息,可是先生却能把她救活。”
“老夫从医多年,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情况,未能亲眼见证这个过程,实在是遗憾。”
陈庸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的现代急救手段,被大夫误认为是跟阎王索命。
“大夫,你误会了,那不是索命,是急救方法。”
“濒死之人大多都可以通过这样的方法来挽救。”
这回轮到大夫瞪大眼睛:“不弃先生,你是在跟我说笑吗?”
陈庸道:“当然没有,人命关天的大事,容不得半分的欺瞒。”
大夫眉头紧锁,在原地走来走去,一盏茶的功夫后,他回到陈庸跟前,抱拳深深一揖,道:“不弃先生,老夫知道,这种手段都是各家秘辛,概不外传。”
“然而老夫从医多年,属实没见过这般离奇的救人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