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庸返乡,身边少了谢婶,却多了五百两银子。
这五百两,足够他完成接下来的很多计划了。
沉烟坊的外患才刚刚开始,照理说陈庸这位“创始人”不应该这么轻易的离开,但陈庸秉承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将这些问题全部丢给许红妆去解决。
当老板若是事事都亲力亲为,哪还有什么意思!
马车驶入南店村村口,顿时就引起了轰动。
在信息流通不畅的大燕朝,县城里死了条狗,传到乡下估计就变成了死了个官老爷。
陈庸在县城搞出来的动静可比死条狗更大,传到南店村,陈庸的形象几乎快要跟皇帝老儿一般了。
陈庸一路走一路拱手行礼,等到家后,俩胳膊已经酸的快要抬不起来。
柳含烟大半月没见到相公,再相见,眼眶顿时就红了。
庆婶见状,很识趣的将染坊内的人全部轰走,让小两口可以说点贴心话。
“我回来了!”陈庸走过去,拉着柳含烟的小手,温柔的说道。
炽烈的情绪在这一刻完全爆发,柳含烟也顾不上什么礼教大防,一把将陈庸抱住,那架势恨不得把自己揉近陈庸的身体。
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半月未尝荤腥,陈庸哪里还忍得住,一个公主抱就把柳含烟抱了起来,大踏步的往房间内走去。
过去这半个月,陈庸在县城倒是有坚持锻炼身体,俯卧撑深蹲什么的都来,体格虽然没见壮实,但体力确实好了许多。
柳含烟也就是这段时间才稍微涨了点肉,但体重依旧还不到九十斤,在荷尔蒙的刺激下,陈庸顺利的完成了公主抱的壮举。
接下来就是付费……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家里一切都好吧。”激情后,陈庸靠在床头,手掌还在来回摩挲柳含烟如玉的后背。
柳含烟抬头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丈夫,眼眸中的温柔几乎都要淌出来,“都好,庆婶好厉害的,相公教给她的夹缬法,庆婶只用了一天就完全掌握,再加上苏伯伯镂刻出来的样式,妾身相信,这些印花布一定会大受欢迎的。”
“苏伯伯?”陈庸听到这个称呼还愣了一下,“我管他叫哥,你管他叫伯……”
柳含烟嘻嘻一笑,道:“我本来也是叫苏大哥的,但那天庆婶提醒了我一下,我就改口了。”
陈庸道:“得,那我也跟着改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