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晨光越发长了,御花园内老太后康煕引领着后宫嫔妃与灵惜姐妹共同欢聚在一起,瓜果繁多席前,灵惜表演独舞在靓倩所奏的瑶琴声中显的那样唯美。
一曲完毕,康煕见天色不早了,众人纷纷散去了,灵惜在诸君的陪同下乘坐十六人鸾轿回到了自己常年休息的若烟殿中,胤禛见她脸色不佳自是心生不安道:“娘子可是在为额娘去参与胤祯与靓睛感情之事而担心了,本君会去劝她的,不让你担心。”
灵惜苦笑道:“四郎,奴家不是在责怪德额娘,只是希望她能明白我们四姐妹天命是先太祖皇上所钦选的,就连我们自身都无法选择,你可明白了。”
胤禛微微点了点头,将目光转向了胤禩,只见他神色平色道:“娘子,今个参加宴会独舞了一曲,让所有人都赞赏真好,可要好好歇一歇了。”
灵惜半阖上眼睛欲睡去,可目光望向茶几上堆放了折子又不得不道:“今个还有这么多事情待处理,只是晚上早些歇一歇去办了,你们都去办差了,本王这里有察贵人随待就好了。”
诸君们虽说心里不安,可还是自行退下去办差了,察尔平让宫人取来清新可口茶叶,自行在临窗炕上坐下,选用了一套上等斗彩兰花茶盅为心上人冲沏了一碗上等茉莉花茶,灵惜接过品了一口,回眸望了望他道:“你可是有话要对奴家说了。”
察尔平道:“本君知道你见了雪恍就会意识到悠关早年间后妃参与谋反得案子瞒不住了,本君知道你替皇上担心了。”
灵惜苦笑道:“这帮汉儒臣子为了所谓名声,竟将大清百姓利益视为无辜反而将一切罪责怪到我们姐妹身上,岂能不怨不恨,可是为了大清日后国泰民安下手不能过火,否则会让满汉失和,与国不利。”
察尔平见她想着,心头微微松快了一些,自行起身为佳人磨墨,灵惜静下心来执笔阅折,这样温情让宫人们无不羡慕。
夜色暗来了,察尔平望向佳人忙了这么久自是心疼轻轻道:“娘子,可该歇一歇了。”
灵惜见案上奏折都批阅差不多了,就吩咐小白与月红备膳,不过一会儿功夫,御膳房送上了精心备好菜肴,诸君们自是前来待候佳人同用晚膳,诸君们自行待候佳人,席前时常闻见欢声笑语,让常年随待宫人不得不赞服主子执政能力果然是了得。
用过晚膳以然是天黑了,晚风阵阵,星斗满天,荷香宜人,湖边植满茂盛的菰草、芦荻,迎风飒飒,几只水禽,白鹤嬉戏其间,夜风徐徐吹过,有清淡的凉意。
是夜浩宁兴致甚好,见沐浴之后灵惜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立刻赞赏道:“娘子姿色真美,让本凤君自是喜之不禁了。”
灵惜对镜望了望自己妆容心里莫来由平添了无限得不安,轻轻道:“你可是见到雪恍了。”
浩宁回眸望向佳人苦笑道:“娘子,自是知道微夫自下嫁给你为凤君,就在你身边增加了几多奴才,只为能用心待候于心,本凤君知道雪恍是先太祖皇上遗旨钦定下嫁给你得侍郎,可若是你不喜欢,本凤君绝不会勉強于你。”
灵惜心里转了几圈不得不苦笑道:“浩郎,奴家知道对于你这样官高爵显的身位下嫁给我,实为委屈,可是奴家希望你能对我说几句真话可好。”
浩宁立马缓歩行至她的面前,伸出双手将她拥至怀中道:“灵儿,微夫知道你现今身份注定将会有很多无可奈何,我虽说爱你窒狂,可是却不得不放下自己私心,以免你日后为情所累陷入危境之中,那样我活也无用了。”
灵惜小声道:“若是真用来生,奴家只想做个平凡女子下嫁于你可好。”
浩宁将她用力拥在怀中轻轻道:“微夫永永远远都是你的人,歇下了可好。”
灵惜粉面羞红,不得不将自己脸儿藏在爱郎怀里,任他将自己抱入怀里行入寝殿之中了。
几日之后得朝会之中,沈风和上折奏报灵惜姐妹乱朝,康煕闻言自是怒不可恶,立马吩咐待卫将此人推出午门,灵惜缓歩上前道:“本王不知你因何不问是非就在这胡言乱语,本王姐妹入宫相助皇上执政是先太祖皇上钦定,本王今天将你留在朝中,就是让你看见朝中是何人执政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