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马齐得灵惜举荐成为康熙亲信股肱之臣,从武英殿大学士成为户部尚书,注定了这个官场能手自是比一般酸腐儒臣处事剔透,自行起身道:“忠孝王,若是没有你们四位小主在皇上面前各尽其职,相助大清摆妥经济危机,何以有这富贵以极盛世景象,我们这些当奴才得蒙你赐了好处,自当也在这里祝你能为大清天下生下个聪明活泼得男婴,大家伙说对不对了。”
诸官们自是纷纷符合,灵惜伸手摸了摸自己越发大将起来肚子,唇角不由澹澹扬起,含了几许情味笑道:“各位大人好心本王领收了,只是不得不提醒你们一句话,皇上得以恩赐百官们这个理财机会,自是希望你们日后莫要当政不做为,将心思用在不适当地方,你们还有何话要说了。”
索额图向她道:“主子,当知年下吉祥日子自当从下五旗选送一批品貌出众奴才入宫待主,不知碧芸宫需要多少名,奴才自会慎选妥当,送将尽来。”
灵惜淡然道:“你就按照例年规矩选将50名能干事宫人就得了,可明白。”
明珠微微苦笑:“主子,现在尚有不少汉家臣子意图向你进忠心,请你恩准了。”
灵惜低头微一思索,看了看天色道:“本王听说前些日子原本那个刑部尚书的穆哈杰因年纪偏大,身子不中用了,递了辞官本章,为了以免日后担误朝政,本王想在阿玛面前保荐单枫担任刑部尚书,你们看这可行了。”
一语出唇立马让百官们知道了这位女主子要得是治仕干练能臣,绝非是那种无能之辈。
康熙闻知此事,心神顿觉不安道:“李德全,朕只知灵儿与单俊早年间虽有交往,然而她对单枫父子观感越发差了,今个为何偏偏要高抬单枫去当刑部尚书了。”
李德全心中自然是有些害怕,小心翼翼道:“以奴才看忠孝王是个聪惠干练治仕之臣,自然不愿意因为自己权位荣耀以至清名被污,奴才也曾听皇上当众赞赏过单枫大人处事稳重,颇有谋略,却是个有能力之臣,忠孝王举荐尚为适当了。”
康熙一怔,很快就嗯了一声,自行下旨加封了单枫刑部尚书官职,将他们这对性格迥异父子推到了朝廷政治中央之中,再也脱不了身。
这一日待等单府宾客散尽则以然是夜深人静了,中等身材得单枫着了袭宝蓝色熏貂常服威风堂堂,他眉头亦皱缓步行至了烛火通明映射之下得明墨堂里,目光望向在窗下端坐单俊微有沉意:“本官听李公公说你又去见忠孝王了,你即是德行有失何以再去见她,难道你不清楚主子日子过得有多难,你就不要任性行事给她添乱了。”
单俊苦苦一笑,黯然道:“爹爹,若是我能将她给忘记,现在绝无可能活得这么苦了,即是明知今生以然因为自己过错失去了爱她资格,可是我早以回不了头。”
单枫声音微微透出凌厉:“当初若是你肯听本官话,将整件事查将清楚再将她赶将出你生命话,或许今个之事就全然不一样,莫要再去打扰主子生活,否则你们过往之事传入诸位贵君耳中,就怕是我们满门九族性命都难保了。”
单俊静静听着老爷子话心下一阵黯然,即知这辈子想要守护于她无以就是一场永难实言美梦,可是他以然深陷在痴恋于她美梦之中,早以回不了头。
纵然心中颇觉酸苦,这话不得不问道:“爹爹,你认为主子此番提拔于你为从一品刑部尚书,予单家是福还是祸了。”
单枫缓缓道:“现如今朝中百官们均渴望攀附忠孝王门墙,可是你理当知道她是个治事亦常严谨政客,此番得以被主子恩赏这从一品刑部尚书官职,日后我们俩人都要谨慎行事,还有本官不得不提醒于你在碧芸宫当差,你唯一能信任的就是忠孝王,否则没有人能救得了你可听将明白了。”
单俊闻言仿佛突然之间苏醒长大了,曾经扬州平和单纯往事早以远离了他。纵然深刻的意识到,今生想要嫁给主子是天方夜谭,就算是这样默默悲哀守护于她永享太平,自己也无悔了。
次日一大清早,太后皇上命内待李德全将赏赐而下古玩玉器送至隽秀宫,倚窗坐在暖意酥酥兰香倚人烟爽斋里炕上执笔阅折灵惜见他向自己叩头,口中说着:“李公公,用不着客套了,快快起来坐下,宛秋,端杯大红袍来让他解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