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派人摸了永定帮的老底,却摸的不和心意,因为了解的都是些皮毛,永定帮的来头查不到,只知道是近几年一些三教九流自成的帮派,起初做些拉皮条的生意,家底不算丰厚,最近却是异军突起,拿下了港口,不清楚背后有什么力量。
相传永定帮的老大叫齐芃,原来是东洲几家妓坊塘子的老板,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使得码头三爷彻底从人间蒸发,连带着家眷也一并消失的干净。
阿宽去查过并不像是谋杀,码头三爷的家里被清空,搬了个干干净净,很明显做足了准备。
也派人查过尸首,毛都没有。
北墨笙皱着眉听着阿宽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在心里分析这个齐芃背后肯定是有人的,否则做不了这么大,也没这个胆子敢同军阀作对,楞头青都没这么傻的。
关键在于背后的势力到底属于哪一方,是中央军还是哪家军阀。
阿宽的四方大脸都快拧成了麻花:“少帅,眼下的当务之急是那些商船,没给足钱财的一律扣押,这些商户都是东洲的大户,给咱缴了税,咱可得管,没有您的命令,我不敢贸然出兵,而且他们来势汹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我们摸不清底细。”
“是要管,就算没缴税我也不会坐视不理,如此明目张胆的宣战又避而不见你,想必要见的并不是你。”
北墨笙的语气轻飘,但带着肯定。
阿宽也听明白了:“您的意思是冲您来的?”
“走吧,既然已经送了上门帖,我自然要接。”
北墨笙心里清楚,风平浪静的只是这一阵,肯定不是久远的,能出这么件通天的大事儿,倒是要看看够不够格跟自己下这一盘棋。
回到北墨府的时候,北墨笙带着阿宽一起。
景念语刚刚睡醒,听说阿宽来了也很高兴,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了晚饭。
阿宽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了景念语白的透亮的脸庞,没想到这么长的时间没见,景念语愈发的漂亮了,少了很多以前的清冷孤傲,多了些女人味儿。
“夫人。”
“好久不见。”
“是啊,一别好久。”
“来,快坐下吃饭吧,知道你要来,随便准备了点儿,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夫人说笑了,这等佳肴,哪有不合口味的道理,倒是辛苦夫人了。”
寒暄了几句,大家开始吃饭,刘副官、顾文、桃子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