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我没问,老张自己就解释说:“白的这是水银,另一这是黄土,只有通过它们做媒介才能让仪式成功。”
说完之后他又从身上摸出两个布娃娃。
翻转过身子,在其中一个布娃娃上写上我的名字,然后转头问我:“你的小女友叫什么?”
我愣了一下本能的回答:“李欣荣。“
接着他就在娃娃的身上写上‘李欣荣’三个字,然后把两个娃娃放在一起,之后用小指蘸了朱砂在两娃的眉心上挨个点了一下,好像我们小时候在眉心点的红痣一样。
做完这些老张就用黄土铺在两个小娃身下,然后用水银在上边勾勒了一些看不懂的繁杂线条。剩下的全都画到我的后背上,我看不到具体情况,只是感觉有些发凉。
之后老张掏出他的矿泉水,在嘴里面喝了一口,冲着娃儿们喷了过去。
水液喷出沾染在那些黄泥土上,黄色泥土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潮湿,随后摊开铺在桌子上面,而黄土上的水银则开始变淡,深入到两个娃娃身上。
我一直都看着那两个娃娃,突然感觉它们好像有灵魂一样颤抖起来,没等我询问紧接着我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刺痛,这个感觉在下一刻就传递到我的脑后,随后我直感觉脑袋一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而老张正坐在旁边点着篝火。
眯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我才想起之前经历的事情,好像在老张的主持下和李欣荣进行冥婚,不过最后我昏死过去了。
“我睡了多久?”看着老张我问。
“不长时间,也就几个小时而已。”老张把面前的火戳了戳。
听他说完,我就松了一口气,原来时间不长。
接着我就扭头看向旁边的床上,那上面已经没有人了,而且上边的木板跟铺被都不见了。
“李欣荣呢?”我坐起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