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烟切了声,一摆手。
“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放出去的风声吗?”
“是……”
“是那个宫女,我只不过刚和她说了这么多第二天这宫中就流言蜚语漫天遍野的,不是她还能有谁?再加上她一直坚信她的娘娘是无辜的,平日里已经装神弄鬼的没完没了了,现如今又借着朝绘生病一事重新又闹腾起来,这后宫的水还不被她给搅的一团糟?”
也是。
毕竟现如今的局面,越来越乱只有对她是最有利的。
云若烟又感觉头疼了:“那小宫女嘴里的话可信度到底是多少还有待商榷,不过现如今好像还有更大的麻烦啊……”
“麻烦?”弓婳皱起眉,“又有死猫了吗?”
“……没有。”
“那是……”
云若烟从佛经下翻到了一张请帖,上面写着的是一次家宴,选择在后天举行,邀请暂时有掌管六宫权利的云若烟参加。
弓婳差点笑出声来:“这,这陛下的后宫里不是清清白白没有妃嫔吗?”
“对啊。”云若烟托着腮一脸天真,“所以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是还未入宫的那些贵女小姐在邀请我去。不过虽然是还没有名分,但是却已经在这宫中住下来了,也就是说还没有正式的侍寝。”
“这……和东陵的规矩好像不大一样。”
云若烟转了转手中的佛珠,不甚在意的道:“的确是不一样的,可以说是非常的不一样了,这里面的规矩很奇怪也没有道理可循,可是偏偏的,却又流传至今。”
“好像这妃嫔,东陵是只要看上了被留了牌子,那这女人的一生无论受宠与否都要待在宫里了,除非死了否则是怎么也逃不出去的。而这里不同,这里虽然也是要留牌子的,但是若是半年内没能侍寝或者没能近得了陛下的身的话,是要被驱逐出宫的。”
弓婳了然了。
露出了一幅原来如此的神情。
“不过这种规矩,我倒是觉得比东陵好些。”
“嗯,所以说西凉没有这么多的繁文缛节,也不会把那些迂腐的封建思想看的根深蒂固不可动摇。”
弓婳虽然对这西凉很不感冒,不过如今却还是对这个表示很欣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