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婳是最先发现不对劲的。
他吊儿郎当悠哉悠哉的做完了自己应做的事,也去明里暗里的试探了墨非钰,但统一是没有在墨非钰神态中或者言谈里找到一丝的蛛丝马迹。
最后只能拱手请辞。
这墨非钰的心机太深了,他算计不来的,也试探不出来。
去找李政喝酒。
还好他不是个一本正经的人,也做不了一本正经的事,每天吊儿郎当的去试探那个去试探这个的。
万万没想到这天还真就出了点事。
李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长叹道:“你不知道啊?那新送过来的军妓不懂礼数却也是个烈性女子,第二日就自杀了,这事闹的沸沸扬扬的,军营里大部分人应该都清楚了,你……不知道?”
“……”弓婳默默摇头,“不知道。”
“听说了没有?”
“没有。”
李政长长叹气,最后意味深长的道:“这事其实挺蹊跷的,军妓按理来说都是一同送来的,准确的时间也应当是明天,可怎么会昨天晚上就送来了一个,且只有那一个,我是没想明白。”
弓婳没有往深的当面去想:“可能是那女人罪行颇重,性子也烈,故意送到前面当了替罪羔羊的吧。”
这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
相反,这军营里一直有这样的说辞说法,就是一伙子的军妓要来的时候,众人会往前推出来一个先来试探试探。男人禁欲太久,想必是什么折腾人的法子都能折腾出来的,所以第一个军妓的下场,肯定非死即伤。
但是有了第一个,以后的军妓就会少受一些折腾。
大概是人血洗涤过的原因。
让男人看清楚了,这女人生命太脆弱了,所以会多加怜惜一些。
敲山震虎。
也说是抛砖引玉的。
这种事情是经常发生的,所以弓婳和李政也没有多想,只是这种罪行毕竟太绝了,把一个清白女人扔进魔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