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着叫了声:“云医师?”
没人搭理他。
他直接说:“云医师也别生将军的气了,将军可能从来没人这么忤逆过他的,所以就一时气愤,且脑子里也转过那个弯来,待一会后,将军肯定会后悔的。”
安静无声。
弓婳也不知道自己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多少,总之就知道里面始终没有动静也没有反应。
半晌。
弓婳皱起眉来试探的叫了声:“云医师?九娘娘?你没事吧……”
他连续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听到回答。
后来突然想到……
今天墨非离和云若烟好像大吵了一架并且墨非离还说她出来就没东西吃,她也固执,的确没出门……
难道出意外了?
他这下也来不及顾及什么男女有别的迂腐封建了,直接就冲了进去。
屋子里干干净净。
被褥叠放的整整齐齐,不仅是一时看不出什么端倪来,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什么变化。
没人住?
弓婳心一跳,“云医师,你别吓我,你该不会是又偷偷回去了吧?”
他可是知道墨非离的。
心想如果墨非离知道了她偷偷跑了,估计还不得火上浇油?
他出了帐篷,直接去墨非离的房间。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云若烟守在道路上,她已经倚着这棵树坐了很长时间,脖子酸痛。试着转了转脖子,又掏出来从厨房里拿的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