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烟微怔:“败了?”
“嗯,昨晚连夜加急而来的信,说是从你醒来后不久,也就是昨日清晨时分就败了。”
果然吗?
云若烟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的那个光怪陆离的梦,好吧,说是光怪陆离应该也是有几分隐隐的预兆吧。
她想开了吧。
蛮王思忖片刻,他撑着头打量着外面的春色,轻笑:“不过,朝霭,我倒是好奇,你究竟是在梦里做了什么?”
云若烟思忖道:“心病还需心药医。”
她不过是开了一个药方。
其实很是简单的,就算是要仔细的研究这其中曲折复杂的故事就能解决。
是云罗心结。
这梦和这桃花也都是因为她的执拗罢了。
她愧对秦昱所以才会一直郁郁寡欢。
之后发现他并没有葬身在枯井中,她又突然想到——会不会秦昱根本就没有死?
一个人在黑暗中待的太久了,故而见到一点光就能放大许多倍。
死也不肯放手。
可……
云若烟想了想。
那应该是南越的某种禁术——献身于火海可不入轮回,残魂守着执念直到那执念烟消云散才能入了轮回。
这是迷信的说法,云若烟之前也是将信将疑。
不过之后……
她想起梦里云罗身边的那个人影和这个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