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刚刚那事就是个小插曲。
什么也不能妨碍他们赌钱。
——
江家大房那边快要急死了。
原来江震还是不放心自己儿子,毕竟他谎话连篇,所以江震就悄悄去了镇上,找到江元宝说的做工的地方。
谁知道一问管事的,人家说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气的江震回来之后连饭都没吃,就说要跟江元宝断绝关系。
“二兄弟,你劝劝去吧,元宝说不定就是换了个活,之前都说好了,月底就发钱回来。”
刘氏擦着眼泪,为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说着好话,“元宝这次肯定都改了…”
“改个屁,狗改不了吃屎!”
江震从屋里出来,板着脸怒气冲冲,“就是你个败家老娘们给惯的!”
刘氏一向没什么主意,被骂了也是哭。
一旁的江盈盈扶着她,想说话劝劝也不知道说什么。
等江父从大房那边回来已经快要晌屋了。
大房那边闹的鸡犬不宁的,他看着都糟心。
看着蹲在兔子窝旁边帮闺女喂兔子的二儿子,心里甚至都在感叹,自己以前不知足,小时候大儿子憨厚听话,二儿子调皮捣蛋,那浑身上下的衣裳就没有撑过三天不打布丁的。
现在想想,那都不算是大事。
江寒喂着喂着兔子,就转过头来,咧着嘴笑:“爹,你是不是也想吃这俩胖兔子?”
江父脸一板:“吃吃吃,我看你像个兔子!”
“……”
江寒默默的又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