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桨的婚礼办的鸡飞狗跳,据说她死活不愿意上轿子,还是被江老汉打了一巴掌才消停。
据说临走之前还嚷嚷着要跟江老汉断绝父女关系。
冯氏哭哭啼啼的跟着轿子走了很远,还是被江震等人给拽回来的。
“…这场婚事,前所未有。”
江寒说的口干舌燥。
一旁的江颜托着下巴,很明显这些据说都是从她二哥口中说出来的。
不过他没有对江桨的同情,更多的是当个笑话看。
毕竟作为小姑,江桨没少跟着冯氏折腾了他们家。
尤其是二房的三个孩子跟这个小姑更是相看两厌。
“冯家俊家好像还挺远的,以后她想回来也不容易。”
江寒笑了下,“她一向用下巴看人,没想到这次栽倒了自己亲娘手上。”
所以说啊,自作孽不可活。
“颜颜,我听大嫂说你可以听到一点声音了?”
说到这个,江寒正经了许多。
江颜弯着眼睛点点头。
她也很高兴,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了。
江寒笑了:“当初大夫说你这次是心病,还真……”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话也是戛然而止。
看着江颜好奇的看着自己,他挠挠头硬着头皮说,“大夫说你这次是心病,让我们都不要再刺激你。”
江颜一怔,很快就了然,所以这也是为什么这几次去医馆,谢隽都被允许出现的原因吧。
还有他们两个的婚事,可能也有这个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