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华!让你办的事,是怎么办的?!”
杨洋一把抓住秦云华的衣领,把那五短三粗的可怜男人抓得悬在半空,两腿无力的挣扎着。
“少……少爷,我的确打点了三位导师,那些媒体代表我也打了招呼。但是…但是场外投票我控制不了啊!”
秦云华可怜巴巴的分辩,他的确努力了,但他也有力所不能及的时候。
“哼!那就再想想办法!我不希望再看到那个家伙赢!”
杨洋将手一松,秦云华跌坐在地上。
“那…”
秦云华的眼睛滴溜溜在转,他在想鬼主意:“那就向媒体曝料,说场外投票不公平?堵住这个口子?”
“哼!很好!赶快去办!”
杨洋站在他面前,以鼻孔视人,他觉得这个办法很好。
………
GAN走在阴暗潮湿的小巷中,这是他儿时成长的地方,他不想回来,但他现在有求于人。
这里的路又弯又窄,路两旁用石灰粉刷过的墙壁,早已斑驳脱落,露出块块红砖,爬满了青苔。
他在一扇木门前站定脚步,那木门已经很有年头,上面的漆早已不复存在,手摸上去能感觉到潮湿渗进木头里的冰凉和滑腻。
笃笃笃…
他轻轻的敲着门,他知道这里肯定有人。
吱呀一声,门被拉开了,一个满脸胡渣,穿得破破烂烂的男人打开门,斜靠在门框上,问道:“艹,你来干嘛?”
边说还边往嘴里扔着花生米,并没有让他进屋的意思。
“彪哥,我想让你帮我对付一个人。”
GAN抬头望着那个男人说道。
“切!你当年不是看不惯我们吗?怎么,有事就想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