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牧云谦，江暖棠便快步迎了上去。
“没有。”
牧云谦摇了摇头：“他们好像得到消息提前转移了，什么线索都没留下。”
果然……
江暖棠心下微沉。
她还是小瞧了秦雅薇。
邵湛凛落后一步，并没有听到江暖棠和牧云谦说了什么。
见江暖棠眉头紧锁，才走上来，问道：
“怎么样？”
牧云谦没有任何心理设防地看到邵湛凛。
五年前的悲惨再次涌上心头。
不禁有点戚戚然。
摸了摸鼻梁，内心发怵，但还是硬着头皮唤了声：
“表哥。”
“嗯。”
邵湛凛淡淡地应了声，没有太多情绪外露。
却更让牧云谦心里没底，看向江暖棠，似在问她怎么把这尊大神给请来了。
江暖棠没有理会他的目光。
轻敛了下眉宇，将牧云谦说的情况转述给邵湛凛。
得了希望又在失望。
这无疑是个不那么令人愉快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