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老李震惊地说,“查二小姐查过了,现在住在北城隼西路232号的人姓林是一名记者。”
“姓林?”
“对啊,”老李说着,就在身上摸来摸去,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你看,人家的长相和顾榆树毫无关系啊,这根本就是两个人。”
陈木古紧锁着眉,拿起照片,细细观看。
照片上的男子,比起顾榆树,要硬朗许多,眼神坚毅,一瞧就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身上穿着浅灰色西服,手里握着一台相机。
旁的望道,轻啜一口水,插嘴说了句:“我今天去春宴楼瞧过,姑玉身上有很大的怨气。”他摸摸下巴,“那怨气就跟和死人睡一起了似的。”
说着,他把钱袋子递给陈木古。
“工钱都不要了?”
“得亏那唐妈妈来过道观里几次,我一提你是我徒弟,她就跟我说你没结工钱就不见了,日后天大的事钱得先收着。”
老李也凑上去:“二小姐给的,她说是一半报酬,不能让你白干,还有一半,等事情结束给你。”
“不用……”
“什么不用,给你就接着,”望道抢过老李手中的钱袋子,三两下塞进陈木古的口袋里,“有钱不要,咱道观可没这轨距。”
陈木古还想说什么。
望道就截住他的话,道:“怎么了?翅膀硬了?为师的话都不听了?”
老李:“……”
埃?不是,这两人什么时候成师徒了?
“他是哪个报社的?”陈木古明白他们的好意,心中微热,不在纠结于钱。在望道的视线中,将钱袋子收后,问,“叫什么?”
陈木古转头看向望道,“师父,姑玉姐姐会有危险吗?”
“还不确定。”望道说,“不过你不用担心,咱不是已经在解决了吗?”
陈木古闻言,心里不乏有些不安,却也没其他办法。
这厢老李打住抛锚的思绪,开始将所知的告诉二人:“他是新语报社主笔之一,本名林知新,笔名叫扬尘。二小姐说,此人脾气硬又一心追求真相真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大胆创新,近年来一直立志于清除旧思想,女子也可当家作主。因此对那种地方深痛恶绝,不太像是会去春宴楼的人,而且还搞什么一掷千金定制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