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玄攥紧拳头,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晋长盈见宿玄使性子,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宿玄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毕竟才16岁,还是个孩子呢,只是,想当年,我十六岁的时候,都已经上战场打仗了。”傅濯故意装出一副兄长的模样,笑着对晋长盈上宿玄的眼药,又不着痕迹地衬托自己,然而晋长盈却不买他的账。
“傅濯,阿玄毕竟还是个孩子,你个一个孩子争什么争?”晋长盈没好气对傅濯道,她觉得这两个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傅濯脸色一僵,继而露出十分委屈的模样,点了点头,也不反驳晋长盈的话,只是道:“夫人说得是,是为夫的不是,虽然平日里宿玄兄弟……唉,确实也是我这个做姐夫的斤斤计较了些。”
晋长盈见傅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想到方才紫棠说,人家傅濯这几日都在床前守着,衣不解带地照顾自己,晋长盈也有些不忍心,语气放软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说,宿玄年纪毕竟还小,不懂事,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你也不要太同他计较了,我先向你道歉。”
“夫人同我说这些,不是和我见外了么?好了,不说这些了,我都知道的。”傅濯马上又露出笑脸,对晋长盈道。
“你明白就好。”晋长盈松了口气,点点头,总觉得她醒过来后,就没有消停过。
这两个男人,每天能在她面前唱好几台大戏,俗话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她看倒未必,这两个男人自己就能凑一台戏了。
“夫人,你方才醒来,身子可有哪里不舒服?”傅濯见晋长盈蹙眉,连忙关切问道,心中有些懊悔,方才只顾着斗小三去了,竟忘了关心夫人的伤势。
“无妨,我没事。”晋长盈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她身上的伤早就被系统治好了,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这才伪装出一点一点愈合的样子,但疼也是真的疼。
“真的吗?夫人,若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不要硬撑,记得说。”傅濯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生怕晋长盈逞强。
“知道了,我是那种憋在心里不说的人吗?”晋长盈有些佩服傅濯的婆婆妈妈。
傅濯一想也是,便点点头,坐在床边,同晋长盈说了会儿话。
过了一会儿,门外追云叩响了厢房门,向里面的傅濯通报道:“主子,有消息了。”
傅濯闻言,心中一动,看了看身旁的晋长盈,他眉头微拢,随后对晋长盈笑着道:“夫人,我这边还有些事务处理,夫人先歇息着,我去去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