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团歪着头，眨巴着眼睛琥珀般纯粹的眸子。
眸中倒映着一张除了眼睛，嘴巴和鼻子，包裹的严实的脸。
“卖萌没用，不说便继续被压着吧。”
常歆芸丝毫不为这可爱的样子所动，小毛团再次被压到了手掌下，只露了一个小脑袋在外面。
呼哧呼哧~
被压的喘气。
“佩服，佩服，果然是在末世能和终极BOSS对抗的大佬，常歆芸，你先把手拿开啦。”
小毛团也不卖萌了，奶声奶气的说道。
常歆芸却目光一凝，瞬间捏住了小毛团的脖子。
“一下就道出我的来历？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凶残的样子，大有你敢忽悠一句，就立刻扭断你的脖子。
“……好，好凶残！！”
小毛团瑟缩了一下，举爪投降。
“书灵，我是书灵！”
“书灵？什么东西？”
“你先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常歆芸面无表情的看着它。
“讲条件？上次和我讲条件的僵尸，灰都被扬的当肥料了。”
书灵：“……”
“就这么说吧！”
常歆芸手指轻绕两下，小毛团的尾巴就缠绕在了食指上，被提溜到了眼睛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