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我们爷儿仨,重新回到苏家屯,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了,虽一路风尘仆仆,但我们众人还算齐整。

    只是当车子走到苏家屯外,路过那片荒地的时候。

    我摇摇晃晃的,居然浅睡了过去,然后我做了一个算不上梦的梦,梦中那片荒地仿佛再次陷入暴动。

    漫天满地,都化作了一片血色的红。

    我仿佛看到你血色的红光中,有一个人影,笔直的站着,在望着我,望着我们的车子,他的视线不断随着我们的移动,而变换。

    最后,他的眼眸,化作了一片银白。

    又是银眸!

    我瞬间从浅睡中惊醒,发现,车子已经临近苏家屯的村口,已经远离了那片荒地,可我刚才真真切切的,又梦到了那双银眸。

    我记得容麒说过,他一出生,他的眼睛其实就是银色的,那就是他的本来面目,只是因为存在一些暴虐,所以一直被他和我祖上,共同压制。

    可既然压制了,为什么我最近总是梦到?

    “苗苗,又做梦了?”

    容麒问我。

    我点了点头,却没说。

    只是等我们到了苏家屯村口的时候。

    发现远远的。

    有不少村民在搬迁,陆陆续续的,有的开着摩的,有的开着三轮车面包车,有的直接在用摩托,托运东西。

    而东西里,有日常的被褥,锅碗瓢盆什么的。

    完全事搬迁的架势呀。

    “咦,怎么回事呀?”

    我们正好开车走到了村口不远处,就见族中一个叔伯,正站在村口的位置,跟几个村民攀谈,见我们回去了,看了过来。

    “三叔,这怎么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