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富强吓了一大跳，是楼下的长舌妇，男人跟自己一个车间组，前两年得病死了。
“大呼小叫的干啥？想吓死谁？”
“快嘴莲”惊讶看着他的腿，“咋一个月没看到你，腿还瘸了？”
“管的着吗你？”
“都是邻居，关心一下还不行？”她双手抱着胸啧啧着。
苏富强年轻时英俊，这几年富态了，不过还能看到当年的影子。
“快嘴莲”年轻时差点嫁给他，现在守了寡，思想也活泛起来。
“你咋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哼，我出去挣大钱，几天几宿没睡好，你能认出我来，说明你眼睛好。”
“挣钱？”“快嘴莲”嘲讽的笑笑。
“全厂人都知道你赌博，家底都败光了吧？还吹牛挣钱？”
“我说你咋啥话都说？我就是赌了咋样？又没花你的钱。”
被怼她也不生气，拽着苏富强衣袖，“你来我家，我跟你说点事。”
苏富强眼珠子一转，明白她的意思，“我先回家洗个澡，你把饭做好，咱有事边吃边聊。”
……
五厂医院，护士来病房查房。
“啊？大夫，大夫，快来人啊，病人不行了。”
张继东办公室，秘书汇报完当天工作安排，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陆志明出事了。”
“嗯？”
“刚刚医院传来消息，他昨晚好像受到什么惊吓，屎尿全在床上，房间里臭的进不去人。”
“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