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这种企业的调查，一般情况下都是浅尝辄止，一些通过账面文章，稍微税都是小事，国家甚至因为其庞大的资产而默许。
很少，应该是绝对没有哪一家会像林风这么老实，做得这么干净。
而且最初有人怀疑，林风是在通过一些途径大量转移资金去了国外，可现在看来，一丝这样的迹象都没有。
他的钱全部花在了国内，十几万家公司。
就连这些公司的账目，吴天平都挑选出了一些，通过授权进行了彻底追查。
最后他发现这些资金再次流向了不同的企业或者民间，然后像一朵朵散碎的浪花那般淹没在华夏这片大海中。
完美，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
吴天平真的很佩服林风做事的手段，但职业直觉告诉他，越是完美的账目，存在问题的可能性就越大。
“继续查！”
“查什么？”
吴天平凝神半天后说道“查他的教育基金会。”
“可是吴总，教育基金会到现在也才不到10亿的资金流动，而且还有一半在账目上没动。”
“那就继续查和他有过交易的企业，把他们的每一笔钱都给我查清楚。”
“这……”
这是个不小的工程，光是和林风有过经济往来的公司就有十几万家，这些公司再和其他公司、企业的账目来往，那将牵连到几百万家企业。
这还是第二级，要是再往下一级查，恐怕全国所有的企业都会牵涉到。
“着重查矿产、冶金类。”吴天平敏锐地把握住了重点，“同时再给我看看，国内还有那些企业的资金流动量超过千亿的，这些也给我查清楚。”
几十个会计师们都快要崩溃了，这已经不是人力能够完成的工作，就算动用最先进的量子计算机，没有一年半载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但命令就是命令，大家只能埋头苦干，不少人心里哀叹，看来今年是别想回去过年了。
…………
林风不知道已经有人在查他，他正站在一个裁缝店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裁缝正把一套定制西服穿在他身上，然后拿出皮尺精细地测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