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刚下楼，王乐立即从楼梯口窜过来，直拿圆圆的眼睛在他身上滴溜溜转。
林枫失笑：“看什么？”
“王总怎么突然对你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林枫摸了摸脸，“大概，因为我这张脸？”
王乐：“…………”
林枫想起之前赵子恒说的话，问王乐，“PR是什么意思？”
王乐赶紧劝道：“你别听赵子恒胡说八道，你是把方志浩当朋友的，所以才每次出去帮他陪客户，那种事情根本就没有！”
林枫：“？所以说，PR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乐小心地看了林枫一眼，踟蹰着说道：“PR就是公关，说难听点，就是拉皮条的…………”
林枫皱了皱眉。
王乐立即转口说：“不是做那种事儿，就是陪吃饭，陪喝酒，陪旅游啥的。”
林枫眉头皱的更深，“三陪？”
“呃，那个…………算是吧。”
说出来真的很难听，但王乐知道，林枫也就是陪方志浩的客户吃吃喝喝玩玩，还顺带被客户沾点小便宜，但以林枫的性格，绝对不可能做那种事情。
“但是没有哪方面交易的，你就是把方志浩当朋友，去陪客户也是给朋友帮忙。”
林枫冷哼一声，“这样也叫朋友？”
王乐瞧着他的脸色，感觉林枫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维护方志浩了，于是又忍不住嘴痒劝解。
“他们这些做PR的，其实是一群很鸡贼的群体，专门做一些拉皮条的生意，就是介绍模特给那些有钱人做陪伴，然后客户给他们付佣金，一个PR，手机里可能有几百上千个模特的联系方式…………”
王乐见林枫没有以前那样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才继续斟酌着说道：
“每次客户有需要，他们就群发信息，只要有几个回消息的，他们就赚了，而他们打着免费吃喝玩的幌子，骗模特们去陪客户，说白了就是靠剥削别人颜值、青春、时间给自己赚钱。”
林枫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