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司淮没有弄润滑剂,还直接一捅而入的粗暴行为让陆戈受伤了。
司淮这才惊醒,抽出肉棒:“抱歉……”
陆戈一向很耐操,司淮所有的肆虐欲都可以发泄在他身上。但司淮现在已经不止是肆虐了,甚至可以说是暴虐。
“没事。”
陆戈转过身坐起来,肛口吸住司淮的肉棒不让他走。
他还是很痛,却没有指责司淮的粗暴,反倒坐在司淮的身上抬起大屁股套弄起他的肉棒来。
若是在半年前,有人告诉陆戈,以后他会被人操屁眼还是心甘情愿的那种,他肯定会叫对方滚。
而如今的陆戈却只想雌伏在司淮的身下。
温柔的司淮也好,粗暴的他也罢。无论是怎样的他,只要是司淮,他就愿意承受他的一切。
他心甘情愿做他的狗。
陆戈搂住司淮的脖子,与他唇舌纠缠。男人的唇形薄却丰满,他的舌腔和他的骚穴一样热情,纠缠吮吸着司淮的舌头和唾液。
吸到司淮的体液后,他满足得像中了春药,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司淮有意弥补他,握着他的性器挑逗玩弄。从上到下,从龟头到囊袋。他娴熟的技艺令陆戈的呼吸逐渐变得浑浊,龟头滴下几滴淫液。
他另一只手玩弄着男人健硕的胸部。陆戈的乳晕很大,乳头却很小,司淮又舔又捏的,把乳头都玩肿了,配上丰满的胸肌,倒像是刚刚喂过奶似的。
陆戈靠在他的肩膀上,抑制不住低哑地喘息:“嗯……”
司淮很喜欢听陆戈的呻吟。他分明很浪,呻吟却又低沉,像是被咬住要害的野兽,只能发出呜咽讨好敌人。
他抓住男人的腰,不住地下按。
陆戈被迫越吞越深,温热的肉穴被巨物撑得满满当当,肛口更是紧紧地崩成了细线。
明明应该很痛苦才对,待司淮的大肉棒拔出去的时候,里面的穴肉又依依不舍地挽留。
司淮捏了捏男人的屁股肉:“你的逼好骚,一直在吸我的鸡巴。”
陆戈将他额角的汗液舔入口中,低哑的在他耳旁喘息:“你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