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要说清楚一点哦,是什么不行。”
“是伯伯你呀,我娘他们都这么说。”
那天晚上,许夫人的PGU肿了,第二天也没起来。
但许晨安并没有向其他人解释,小城里的人抱着对许大夫男人的自尊心的尊重,再也没有给花想容送过偏方。
在花想容四十岁的时候,她身T突然衰败了,许晨安作为他人眼中的神医,却医治不好自己的妻子。
有一天晚上,花想容夜里起来,发现许晨安不在身边,她没有喊他,隔壁家迎来了一个小生命,听说夜里很容易惊醒。
她小心走出房间,看到了坐在一楼楼梯口的男人。
他的肩膀在颤抖,偶尔能够听到空气中漏出来的呜咽声。
她没有上前,反而回去继续睡觉。
第二天,她修剪庭院里面的花枝,许晨安拿着书本坐在他一旁。
“许晨安,你看,一朵花枯萎了,还有其他花呢。”
“可是不是那一朵了。”他放下手里的书,看着她。
花想容折下其中一朵花朵,递给许晨安,“现在在这朵花是你的了。虽然你手里的花朵很快就会凋谢,但是请允许这株芍药明年开出更美丽的花朵来见你,你要耐心点,会再见的。好吗?”
“嗯,要说到做到。”
“拉钩。”
花想容去世的那天,许晨安很平静,因为花想容告诉他,他们还会再见的。
许晨安将花想容的后事打理妥当。
那天深夜,许晨安站在棺材前。明日就要钉棺了,许晨安走上前,打开了棺材,花想容躺在里面,好像只是睡着了。
第二日人们起来怎么也找不到许晨安,旁人只说是许大夫不忍看到许夫人下葬,躲了起来。
花想容醒过来,有些恍惚,回想了会,发现只是一场梦,所谓洞中方几日,世上几千年。
她看看周围,发现自己和许晨安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许晨安的胳膊紧紧抱着自己。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结果他抱得太紧一时间竟然脱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