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函道:“说了,我才能决定,不说,我们就继续耗着,让亲耳听到女人下贱的声音。听着她被人压在身下,露出痴迷的笑。”
“够了!”
滕九延一拳打在树木上。
他大声道:“老子没有干什么。在老子心底,温婉是老子弟妹,他是一鸣的女人,是一鸣儿子的母亲,仅此而已。老子对她若有半分邪念,天打五雷轰,死后再不得见一鸣。”
用一鸣发誓,小野听得心酸不已。
九爷什么也没干,却被铁函这个疯子用这种方式羞辱九爷。
他恨不得上前把这个跟一鸣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给撕成碎末。
听到他这番话,铁函一愣。
他几乎是咆哮。
“我不相信,我不信——”
他猛地一把抓住温婉的衣领,恶狠狠地道:“说,他到底对做了什么?他有没有对有任何邪念,知不知道?”
温婉从未见过这般失控的铁函,她道:“没有,滕九延以前没有心,后来是……”
铁函骤然一把丢下温婉,对着滕九延邪恶笑道:“听到没有,女人被温箜给用了,她那么脏,真的还要她吗?”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女人被人这样欺负。
何况是滕九延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
“嘶……”
滕九延嘴角溢出一丝猩红的血。
他对着山洞大吼:“金熙熙,放心,老子会杀光所有害的人,放心,老子不会不要,生是老子的人,死是老子的鬼,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永远不会改变。”
听到他这番话,铁函枭锐的眸子渐渐平息几分波涛。
他怔怔看着滕九延。
好半晌,他才出声道:“,真的没有霸占过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