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仪闻言诧异不已。“被骗了吧,她的外表虽停留在了十三四岁,但那与人血毫无干系。”
盗趾闻言也露出了诧异之色。“但的确有贵族服食了回春方后变得年轻且精力充沛了。”
常仪让盗趾将方子给自己瞅瞅。
有点怀疑那个没人性的生物学家在和自己分开后找到了新的方向,这一点都不是好消息。
生物学家的脑子....常仪不想评价什么,只能用一句话来总结:生物学家的眼里,芸芸众生所作所为,没有道德与卑劣,只有出于生存与繁衍的欲/望。
一个能从生存和繁衍角度来解读文明和历史的奇葩,可谓真正的无敌。
人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答曰,没有区别。
在生物学家横空出世震碎常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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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三观之前,常仪一直以为,能够做到不站在道德高地强求别人讲道德的是圣人,但生物学家让她明白,除了圣人还有另一种:生物学家。
人不会向牲畜要求道德,生物学家自然也不会向人要求道德。
不同的是,人们可以理所当然的要求圣人品德高尚,却不能要求生物学家拥有道德。
所以,圣人永远光辉伟大,而生物学家在需要实验材料时能跑到大街上随机抓人回家做实验。
真正的随机。
常仪曾见生物学家站在路边等人,第一个经过的路人就是她的下一位受害者,不拘男女老幼病弱健康。
彼时尚年幼,对生物学家第一印像极好,充满了好感的小家伙被惊呆了。
当然,没成功。
倒不是踢着硬茬子了,而是常仪用棍子将生物学家给敲晕拖回家了。
那次最深的记忆除了生物学家的心性够随性便是其恢复能力真强大,明明脑袋都被砸得快脑浆迸裂了,居然没几日就活蹦乱跳了。
这么一个人,常仪没法想像她放飞思想天马行空自由发挥后找到的新方向会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