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呢？”
辛杀和余书一开始就是中尉，却没有被分配，反而被架空了。
柯林砸了咂嘴，翻了个身睡了：“我自打马前行，管他跟不跟上。”
娜萨一脸无奈，看了一会儿，柯林居然打起呼噜来了，只好出去了。
柯林听她真的出去了，重新翻身坐了起来，侧头看了看，笑了起来。
一帮人分成五队，人声鼎沸的在太阳底下操练起来了，监督队里没表示效忠的几位，全都被五位中尉分了做副官了。
剩下三个人，离开人群一段距离，坐在树下呆呆的看着他们，风萍和余书，辛杀，原来各管一摊，现在全都被剥夺了。
风萍连个中尉都没捞到，军衔序列里没有她的名字，呆呆的一人坐在一颗树下看着大家操练，余书和辛杀两个中尉则坐在紧靠着她的另一颗树下，压低了声音在交谈。
“你到底怎么处置斐廉的？”辛杀问道。
余书看了看他，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低头捡了个草棍儿在手上捻来捻去。
“我知道，你也不要叹气了，你们俩什么关系，首领不可能不知道。”
“他知道，你也知道，就我不知道好了吧。换成你，你怎么办？”余书翻了个白眼。
“哦，我知道了，首领在等我表示效忠，那我这就去了。”
“诶，等等，你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我们俩，不是我们仨被晾着了么？”
“是啊，那怎么办？”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还特意去问了娜萨。”
“娜萨怎么说？”
“她啥也没说，直说首领给我们留了两句话，叫我自打马前行，管他跟不跟上。”
余书皱起眉头，用手指掰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这两句话，然后问：“怎么跟？”
辛杀看了一眼风萍，压低了声音说：“她说她也不知道，但是后来我找到了晚上巡逻的两位兄弟，他们看得很清楚，柯林大人昨天整晚都在大厅里，而她们五位中尉，一个个轮流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