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种味道像又不像,后来又怕被他察觉,渐渐就闲置了,如今不知在哪个角落落灰。
尹笠偶尔会怀念以前,两人相处融洽,默契十足,以侄nV的身份恃宠而骄,在他面前几乎肆无忌惮。
但那时牢牢藏住自己的心思,不敢泄露一分一毫,更不敢像当下一样,心怀不轨地离他这么近,将这张脸反复描摹,刻在心中。
她想起那晚,尹寄言在身上挥汗挞伐,呼x1b此刻重百倍,侵略尽显无疑,与平时任何面貌都大不相同。
却以为她是别人。
而她JiNg心筹划这一晚,不过是想以“尹笠”而不是任何别的身份,在他生命里留下些痕迹。
她俯身低头,想去亲他,男人缓缓睁开的眼睛却让动作停在半途。
初醒时睡意混沌,再加上酒JiNg发酵作祟,尹寄言恍惚以为在是在梦里。
近在咫尺的脸,nV孩唇上还留着在餐厅时被他咬出的红肿,昭示他的罪行。
也正是以为在梦里,他才敢稍稍放纵一些,伸手触m0nV孩唇瓣,反复摩挲,好像这样就能擦掉发生过的事。
“尹笠。”尹寄言忽然开口,低沉的嗓音像被齿轮轧过。
他指腹的温度,眼神中迷蒙的纠结矛盾,躁郁带来的野X,是平日里清醒时不会有的。
尹笠全身发麻,忽然产生一种毫无骨气的惧怕,害怕这瞬间抓不住,转瞬就从指缝溜走,也害怕惊醒他,于是很轻地回了声嗯。
“我们不能这样。”
尹笠眼睫震颤,刺痛一闪而过,她只是没想到,他在半梦半醒间也恪守着原则,不忘与她划清界限。
“哪样?”
然后带着些愠怒,咬住他唇。
也是在这刻,尝到痛意的尹寄言彻底清醒,第一时间推开面前蛮横的nV孩,却不敢直视。
待气息终于平稳下来,才起身开口,“走吧。”
这电影已经没人看得下去。
尹笠订的酒店就在刚刚的餐厅楼上,她提前半个月订下的总统套房,两百余平,三面大落地窗,在绝佳位置俯瞰南城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