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没有任何关联。
从那以后,一大片乌云笼罩在整座宁籁城的上空。凶手很有职业道德,干活也很有规律。每过五天必定出工。这一个月以来不知闹出了多少命案,多少冤魂死在他的剑下。
城主多次调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重金请来几位修为高的修士也说不清所以然。那么多人无辜丧命,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拖家带口搬离宁籁。城里的人口愈发减少,商队们听说了这件事,宁可绕远路,也绝不踏进这里半步。
没有商队也就没有客源,客栈还有每日维护的银子需要支出。高掌柜整天愁眉苦脸,不知道客栈和自己的命哪个先没了。
又是一个白天,他一脸苦相地在大堂拨弄算盘,算算这天又亏了多少。突然大门的风铃一动,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响声。
只见一位身材高挑的白衣女子走了进来。她一脸倾国倾城貌,一身素雅的白衣,领口袖口处绣着一圈淡黄色的云纹。她看起来赶了许久的路,有些风尘仆仆,但是面色还算不错,一脸沉静。
腰间有一把名贵的佩剑,它在剑鞘里微微闪光,即使远远地也可以感受到这把剑的汹涌的剑意。气度不凡。
外面的风沙似乎影响不了她分毫,像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
看着面生得很,难不成是来住店的?过了那么久终于再见到一个客人了。高掌柜欣喜若狂,连忙上前热情招呼,吩咐后厨给这些天唯一一位客官做饭烧水。
好不容易安顿下来以后,神澂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可算到了。这一路上走的可真不容易。
宁籁离临安不近,御剑飞行也要飞个几个时辰。她只能用若瑜峰给弟子发的一点点钱租了一匹小马,有的时候一路搭牛车,路上颠簸得很。还有的时候比较惨,牛车都没得坐,全靠两条腿。
丕秋也惨,堂堂一柄三界名剑被当成拐杖拄了一路。整个剑鞘都灰蒙蒙的,谁还看得出来这是让魔修大惊失色的丕秋?
不知道有没有神仙在仙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神澂甚至有些悲哀地想,自己是不是给诸华丢脸了。
唉,算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后厨端来一碗色香味俱全的牛肉面,神澂正吃着,突然觉得鼻腔一股热流。
她心想大事不妙。一摸,果然一手猩红。
一定是这里太干了,燥的鼻子又出血了。
看来这里的气候不太适合她,还是早点结束任务早点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