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得越发紧了......

    “霁月,你等我,我很快便回来,你等我。”

    白修筠内心苦涩,她跑得极快,喊都喊不住。

    眨眼间,人便没了。

    这么晚了,她要去哪?

    沅衣自然不敢听他的,这会子说她落荒而逃也行,说她是为了白修筠凶狠的软肋不出事儿也成。

    总归她不能真给白修筠上盆凉水来。

    花谨对男人有掌握,她肯定知道怎么办的。

    沅衣还有抽空问问,她为什么就纳不进去呢。

    才纳了一点点,她和霁月的瓜葛太浅了。

    要深一些才好。

    她之前看,都是全埋进的。

    往脸上擦了擦粉树汁儿,沅衣拔腿就往花香楼跑。

    沅衣在花满楼有了身份牌以后,不再攀墙了,直接走正门。

    花满楼里的人对她也有照面,由着她进出。

    毕竟,老鸨子和老娘子都没说话,谁敢吭声。

    沅衣来得晚,这时候,花满楼热闹非凡,别的窑女都是浓妆艳抹,绫罗绸缎珠钗满戴,偏偏她素得很,脸上什么都没抹。

    衣裙也没有好好穿,身正衣不整,端的是不给人活路的诱惑。

    沅衣两只手提着裙裳,赤着一双小足,跨过花满楼的门槛,往楼上跑,青丝松散抖起又落。

    把花满楼里的宾客都惊住了,好些个捏着酒杯的男人都痴了目光,眼睛瞪得老大,跟着小乞儿的步子,一路追随,直到了二楼,不见了人影,好久都没回过神来。

    直到身旁伺候的窑女,晃着手臂邀人喝酒,享乐的贵介公子才黯然回神,连忙追问,“适才跑进来上楼去的女子,是花满楼里的人?”